第3章：1，魚和熊掌的選擇

　　韓挺坐著香艷的江上懸浮列車，和陸小柔帶壹起來到了魔都，本想悄無聲息的藏身鬧市，慢慢練功，享受春色，獵艷魔都，卻不料因為陸小柔而很快卷入了壹場原配懲罰小三的殺局之中，韓挺危機時刻救下了獨居海邊的寡婦，陸小柔的母親俞渝。同是月下寂寞人，壹番雲雨後，韓挺俞渝遭到了第二次暗殺，韓挺壹怒為紅顏，精心設計，出手殺死了修為高於自己的幕後黑手--古雲雨。壹時得意，韓挺留下了「淫帥夜留歡」的名字。
　　本以為壹切天衣無縫，卻不想第二天就被前來調查的新任警督藍鳳婷找上了門。面具之下的韓挺，壹番周旋之下，暫時蒙混過關。藍鳳婷剛剛突破到練氣後期，自信滿滿，公開叫板「淫帥夜留歡」。入夜，卻不想壹神秘高手應約而來，壹下擄走了韓挺，俞渝，陸小柔三人，並引誘藍鳳婷和自己的兩個貼身護衛追入陷阱。危機時刻，韓挺以自己的淫術，成功解救了藍鳳婷三人， 而神秘高手被隨後趕來的玉清門眾人生擒。
　　韓挺大功，被厲天行賞識，獲得洞府壹處，暫時有了安身之所。藍鳳婷的兩個築基期的貼身護衛找韓挺報答救命之恩，大量靈石寶物面前，韓挺竟然選擇了和兩姐妹的十次肉體合歡。出乎韓挺意料之外，自己在兩姐妹的體內，竟然連壹秒都堅持不了。韓挺被告知，跨境界交歡，由於生命層次的不同，低價修士無法自持。不服輸的韓挺，利用兩女的鴛鴦雙頭棍，在淫靈石的輔助下，終於扳回壹局。
　　陸小柔以感謝韓挺在海上救了自己的母親俞渝為名，邀請韓挺參加「靈動人生」節目。韓挺應邀，卻發現同學雲紫詩，祝紅顏均在節目中。面對陸小柔的開啟靈氣時代的宣言，韓挺卻喊出了「俺命由俺不由天」的口號。之後，在好友塗圓圓的操作下，韓挺的粉絲團---「銀粉」成立。
　　暗流湧動，而風暴中心的韓挺，顧不得趙氏明著尋人，暗著追殺的計劃，不顧身份暴露的危險，向雲紫詩表白，終於如願以償。而此舉也引起了前來魔都為趙若水斷塵緣的趙若雅的懷疑。私人按摩室內，韓挺和趙若雅壹番妳來我往，韓挺意外的看到了壹個背影和葉輕煙壹摸壹樣的女修的影像，卻因她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「血手羅煞」而搖頭錯過。
　　就在韓挺龍根破開趙若雅玉壺洞口的壹剎那，藍鳳婷突然闖入追問「淫帥夜留歡」的下落，為了解救祝紅顏，韓挺被迫承認自己就是「淫帥夜留歡」，並和趙若雅相約，三天之後，韓挺換紅顏。
　　「十日太長，三日後午夜，明珠塔頂，韓挺換紅顏！」 趙若雅的食指，輕輕的勾了壹下我的下巴，又挑逗的看了壹眼旁邊的藍鳳婷，嘴角微微壹笑，撤去了周圍的靈氣結界，轉身離去。我看著她那婀娜的背影，嬌臀帶著細腰，隨著交錯的腳步輕輕的晃動著，紅色的裙擺無風輕擺，完好無損。。。 而我的指尖，卻還留著剛才破開紅裙，潛入玉壺菊花的觸感，龍根昂首，龍頭酥麻依舊。。。雖只是剛剛淺入，那感覺卻是和俞渝雲兒完全不同。。。
　　「龍根對鳳根的吸引，妳難道不知？」回想著趙若雅的問話，我心中苦笑，入門不過壹個月，沒有師父，我當然不知輔修淫靈根的女人又什麽門道。。。
　　「小葉，妳沒事吧？妳這是按摩，還是拆房子？」，看著滿地的玻璃渣，剛剛跑過來的塗圓圓笑著問道，「哦，藍警督也在啊。。。」，說著從背後悄悄沖我豎起了大拇指。
　　「葉銀圖，妳是昨天海邊浮屍案的第壹目擊證人，請妳和我回警局協助調查，走吧。」
　　「昨晚上才放了，今天早上又來抓，藍警督妳該不會是舍不得我們小。。。」，我沖塗圓圓搖了搖頭，阻止了她的抗議，乖乖的和藍鳳婷鉆進了警車。行至無人處，警車化作玉如意，飛上雲宵，我還沒來的及欣賞腳下魔都的景色，就被壹根金色的繩子捆成了粽子。。。我苦笑壹聲，「藍。。。姐姐，妳這是幹嘛？」
　　「為什麽！為什麽要公開承認妳就是夜留歡？」
　　「為了引開趙若雅的註意力，她承認了祝紅顏在她手上，也就等於默認了江萍的事情，所以江萍是她手下人殺的！」
　　「江萍不過是壹個凡人，而古雲雨是玉清門外門理事，主理魔都凡間事務！妳知不知道，我來魔都是抓誰的？妳認識江萍麽？她也是修煉淫靈根的？值得麽？」
　　眼前的藍鳳婷，鳳眉倒鎖，紅唇緊閉，幽蘭的雙眼，充滿了焦急，淡淡的清香，在我的鼻尖環繞。。。此時玉如意懸浮在雲海之上，天很藍，映著她胸前的藍色鳳凰吊墜，壹塵不染。。。壹縷陽光穿過隨風飄蕩的發絲，映著吊墜，折射著迷壹般的光，跳動在我的眼前。。。
　　「再盯著我的胸脯看，我刺瞎妳的狗眼，都什麽時候了！」
　　聽著藍鳳婷焦急的聲音，我心中壹暖，壹句「小姨別急」差點脫口而出。。。深深的吸了壹口氣，知道魚和熊掌不可兼得，此時最重要的是將祝紅顏解救出來，而我也只有求助藍鳳婷壹條路了，和藍鳳婷的因果，就這麽了吧。。。心中下定決心，目光卻依舊流戀在那白嫩的胸脯上。。。
　　我輕松的壹笑：「警花姐姐，我和妳身後兩位前輩姐姐的因果已了。。。和妳呢，小子也不想拖著，不如這樣吧，警花姐姐幫我瞞著玉清門，然後助我救下祝紅顏，從此後我遠離魔都，妳我就此因果兩清， 如何？」
　　「韓挺！韓挺怎麽辦？為了祝紅顏，妳就把韓挺交給趙若雅麽？我不可能為了壹個祝紅顏，犧牲韓挺！」
　　蘭菊姐妹應該將我龍根的狀況告訴了藍鳳婷，所以藍鳳婷認定我不是韓挺。。。原來她欠我兩份因果。。。
　　「我根本就不知道韓挺在哪，什麽把他和武玲瓏壹起放在法陣中的鬼話，是為了忽悠趙若雅的，本想爭取十天的時間，可惜只弄了三天。我當時就想著先答應下來，然後再找警花姐姐幫我。。。」
　　說完，我毫不猶豫的迎上藍鳳婷的眼神，和她對視著。。。玉如意靜靜地懸浮於雲海之上，蘭菊姐妹也同樣靜靜地漂浮在兩旁，微風蕩起紗裙，好似朵朵粉蘭金菊，映著陽光，環繞四周。。。藍鳳婷的雙眼如冰鏡壹般，倒影著我的樣子。。。赤裸著上身，被金繩緊縛，嘴角帶著壹絲若有若無的笑意，眼中同樣充滿了淡藍色輕紗的女人，愛戀之意，坦坦蕩蕩，再無壹絲保留。。。
　　「哎。。。」，藍鳳婷輕嘆壹聲，「古雲雨被妳炸的屍骨無存，妳還留詩壹首，什麽淫帥玩火？如此公然挑釁玉清門，妳當我鎮星宗門是什麽？就算古雲雨死有余辜，而妳在趙若雅面前公開承認身份，也就斷了我壹切的轉還余地，我想幫也無能為力了。走吧，是福是禍，聽天由命吧。。。」
　　聽著藍鳳婷無可奈何的話語，我心中終於閃過壹絲慌亂，而此時懸浮於雲海之上的玉如意突然加速下行，直奔壹片茫茫群山中央沖去，「走？去哪？」
　　「玉清門魔都仙域總壇--- 審仙堂！」
　　「審仙堂？啥叫審仙堂？藍警督，警花姐姐，警花姑奶奶，要不。。。要不妳假裝被我綁架，送我遠走高飛？或者路上妳愛上了我這個綁匪，幫我潛入明珠塔，壹起救出祝紅顏，也是壹段佳話。。。要不。。。」在我語無倫次還想接著說些什麽的時候，只覺得屁股壹疼，接著就被踢下了玉如意。。。
　　風，呼呼的從耳邊刮過，渾身靈脈被捆仙繩禁錮，無法調動靈力穩住身形。。。怎麽辦，這不等被審，我就先拍死在地上了。。。我還沒使出最後壹招啊，露出韓挺真面目，求藍鳳婷相助。。。這女人，真是翻臉如翻書。。。
　　情急之下，氣海內陰陽五行盤緩緩轉動， 分出絲絲靈氣沖向枷鎖，卻是杯水車薪，徒勞無功。。。這時我心中壹動，想起自己兩根手指突入趙若雅玉壺菊門的情形，趕快調整靈氣，漸漸的木靈氣的頻動和捆仙繩壹模壹樣，幾絲靈氣融入枷鎖，心念壹轉，枷鎖緩緩而升，就好像是鐵鎖被鑰匙打開。。。心下大喜，正準備壹舉掙脫繩索，卻發現四周蘭菊清香縈繞，趕快停止了動作。
　　下壹刻，蘭菊姐妹壹左壹右帶著我緩緩的向下方飄去，「葉公子，膽識還不錯嘛，臉不紅心不跳的？要不再來幾次？」
　　「小菊, 莫再說笑！」 ，隨著蘭菊姐妹，我們降落在壹片空曠的草地上，出乎我的意料，沒有亭臺樓閣，沒有三清五帝，反到像是壹個空置很久的足球場，雜草叢生，四面環山，幽靜異常。
　　見我東張西望，四下打量，藍幽菊繼續打趣道：「怎麽，覺得審仙堂應該是廟臺殿宇，明鏡高懸？看那邊那顆枯樹沒有，那是搜魂柱，旁邊那個水塘，就是化仙池。先把犯人綁上去壹搜魂，壹切明了，無罪釋放，有罪嘛，有罪就扔進化仙池，管妳修為幾層，直接化作原始靈氣，滋潤天地！」
　　「小菊！」，看著藍幽蘭再次打斷藍幽菊，我心下稍安，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，「哼，我是化仙池水泡大的！」
　　藍幽蘭搖了搖頭，正色道：「葉公子也莫說大話，這搜魂柱，化仙池都是真的。只是搜魂化仙有違天和，如果不是確定和宗門有不解之仇，輕易是不會使用的，否則因果糾纏，反而於宗門不利。」
　　見我終於收起了玩笑的表情，藍幽蘭才繼續輕聲說道：「葉公子，此行是妳的生死劫，縱是我們有心想幫，也是無能為力，只希望公子不到最後時刻，不要放棄。」
　　「生死劫？不是渡劫飛升才會有麽？我才練氣中期啊。。。」
　　「那只是小說。但凡修士修行氣運超乎尋常，就會有生死劫不期而至。渡不過身死道消，化作壹縷靈氣，滋補天地。渡過了，繼續氣運加身，在長生之路上更進壹步。鳳婷回到祖星，幾天內連續突破，成為家中驕子，是她的氣運，而幾天前小島被困，險些隕落，那就是她的生死劫。我們姐妹二人，不過是從劫之人，而妳就是那個破劫的變數！
　　之後我二人又陰差陽錯，和妳有了合體之歡，雖然是借助靈器，卻也使得我二人打破了幾十年的瓶頸，各自突破壹層。所以，公子之氣運，遠在我姐妹二人之上。今日趁著審仙堂輪值長老還未到場的時候，多和公子說上幾句，希望對公子應劫有所幫助，也報答公子之恩。」
　　我此時的表情，已經不是目瞪口呆可以形容。。。「生死劫？妳們把我綁到這裏，應個什麽生死劫，妳們有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應劫？還報恩？妳們。。。」
　　「公子非尋常之人，生死劫逃是逃不掉的，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利用天時地利人和。那方仁前，卡在築基圓滿近百年，最後無奈來此壹博，人生地不熟，托庇於趙氏，毫無天時地利人和，犯了應劫的大忌，終究功虧壹簣。我姐妹二人，突破築基後七十多年，修為毫無寸進，也是害怕生死劫而壹直躲在祖星，不敢冒險。這壹次，借著鳳婷的氣運，離開祖星冒險，不過幾日就突破瓶頸。。。公子，我等築基修士，雖無法預測利用氣運，但感受低階修士的氣運走向，還是做得到的。」
　　「什麽氣運，那是老子的淫靈！」我被氣的語無倫次，「好好好。。。那壹會，那個什麽輪值長老來了，妳們會幫我頂著的，是不是？」
　　藍幽蘭平靜的搖了搖頭，「此劫只能靠公子自己，只希望公子絕不放棄！公子應劫之後，我姐妹二人，對公子有求必應！」
　　「我靠！」，壹聲怒吼，回蕩在寂靜的山谷，驚起壹片飛鳥，隨吼聲遠去。。。
　　「哎呦，是什麽人，擾我審仙堂的清凈啊？」
　　話音剛落，我直覺壹陣微風吹過，接著，不遠處壹個白衫女子，光著腳丫，婷立於野花荒草之上，長發，白衫，枯草，隨風輕擺，好像她就是壹陣風壹般，飄忽不定。。。
　　蘭菊姐妹齊齊行禮，「幽蘭幽菊，見過風長老。。。」
　　「兩位姐姐客氣，算起來清瑤還是兩位姐姐的晚輩，不要長老長老的叫我。。。清瑤可壹點都不老！」
　　風-清-瑤，我心中默默的念著這個白衫女子的名字，心想果然人如其名，動若清風，飄忽不定。。。
　　「清瑤不老，是我古老頭子，老了。。。」接著，三人從遠處飛來，正中間的是壹老者，長須幾乎垂地，滿臉皺紋。他左邊，正是幾日前在電視臺有過壹面之緣的古雲雷，此時看著我，輕蔑的壹笑，轉頭正要向風清瑤行禮，卻見那老者右邊的女子驚叫壹聲：「小葉，妳怎麽被綁了起來！」
　　那女子瘋壹樣的跑到我的身邊，使勁的拉扯著捆仙繩，卻是徒勞無功，「師父，妳放開小葉，他。。。他是徒兒的。。。不，不，徒兒。。。徒兒是他的女人。。。妳快放開他！」
　　看著俞姐壹臉焦急的樣子，我心裏突然靜了下來，此劫已經開始，慌張求饒於事無補。倘若他們想殺死我，其實用不著驚動兩位築基後期的長老。此事應該還有回轉的余地，只是不是那壹絲生機在何處？多想無益，此時只有見招拆招了。心中想定，我對俞姐笑了笑，「別急，俞姐，想來只是壹場誤會，解釋清楚就好了。。。」
　　「是不是誤會，清瑤自會斷個清楚，來，俞渝，到為師身邊來。如果此子真是心狠手辣，殺死我古家後人的兇手，他不配妳對他的情誼。為師會幫妳在我玉清門內，尋找品行修為皆是上上之人。我古陀的關門弟子，走到哪裏，都是受眾人傾慕的。」
　　「不，不，我是小葉的女人，我只是小葉的女人，我永遠都是小葉的女人。。。」
　　「妳這個老頭，修為很高，卻說得滿嘴糊塗話。做人師父，傳道授業而已，我俞姐喜歡誰，都是命，都是運，妳幹涉的了麽？」
　　隨著平淡的話音，壹個身高和我相當的女子，站在我的旁邊，依舊是白衫粉褲，修長的雙腿，白裏透紅，壹樣的光著小腳，壹樣的婷立於枯草之上，和對面的風清瑤遙遙相應，壹時間雙花爭艷，滿園失色。。。
　　「雲兒，妳怎麽來了？」
　　「是藍鳳婷帶我來的，說妳在這裏，有些麻煩。。。」
　　「這是要壹網打盡麽？」，我心裏不快，對著不遠處的藍鳳婷怒目而視。。。不敢迎著我的目光，藍鳳婷轉頭對風清瑤，古陀行禮。卻聽見風清瑤呵呵壹樂：「有趣有趣啊，這個小淫修，艷福不淺嘛，我看氣運正盛啊！來來來，給我講講，妳為什麽殺古雲雨？」
　　我心道，「終於來了」，定了定神，剛要說話，就聽雲紫詩平靜的聲音再次響起：「能不能先給葉朗松了綁，妳們這裏這麽多前輩高手，還害怕我們幾個後輩跑了不成？」
　　「大膽，剛才對古長老就口出狂言，這裏沒妳說話的份！」，說著，古雲雷壹擡手，壹道劍氣向雲紫詩激射而來，我剛想用身體擋住，只見風清瑤壹擡手，微風吹過，壹切消於無形。「雲雷，那雲姑娘剛才話裏有話，妳沒看古長老都沒有在意？妳修為增長太快，終究心境不穩，以後多去問心閣煉煉心境吧。」
　　「是。。。風長老！」
　　接著，又是壹陣微風吹過，捆仙繩和臉上的面具壹起消失不見，卻只見我赤裸的上身，壹道道紫色的勒痕，觸目驚心。。。俞渝臉上掛著淚花，雙手輕拂著我的胸膛，淡綠色的靈氣環繞，光滑的小手所到之處，勒痕消失不見。。。
　　風清瑤見了，輕輕的撇了撇嘴，「哦，生得還算俊俏，小子，說吧」。
　　淫容隨心沒有被揭破，心下稍定，我從初遇古雲雨開始，緩緩道來，壹直說到和趙若雅的三日之約。。。雲紫詩緊緊的握著我的手，「葉朗，我和妳壹起去救紅顏。。。」
　　「壹派胡言！」古陀怒道，我玉清門子弟，怎會如此行事？定是妳應征合歡，貪戀古雲雨體內淫靈，於是運轉邪功，焚屍滅跡！
　　「古長老此言差矣。如果只憑古雲雨被燒死壹事，卻有可能如古長老所說。然而葉銀圖為證實江萍之死，為救只有幾面之緣的祝紅顏，甘願自認身份，才有今日之審判。他就是個為了漂亮女人而熱血上頭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而已。」
　　「即便如妳所說，我玉清門人說殺就殺麽？殺人還留詩壹首，公然挑釁，是何道理？」
　　風清瑤嘆了口氣：「古長老說的是，這卻是死罪壹件，無從爭辯。只是我看著眼前這三人，心中喜歡，倒是想給他們爭取個機會。況且俞渝是古長老的關門弟子，其資質前途，遠高於古雲雨。如此對我玉清門來說，其實還是賺了。所以我想。。。」
　　這是古雲雷突然上前壹步，「風長老，古長老，雲雨姐是我雙修佳伴，這幾年盡心盡力助我修行，我還未來得及感激，她就被燒得屍骨無存。我心中悲痛，這幾日修行再無寸進。。。不如這樣，既然冥冥之中，俞師妹是來替代雲雨姐的，我。。。只要俞師妹做我雙修伴侶，我就同意放過葉銀圖！」
　　「剛才還心中悲痛，轉眼就要搶我俞渝姐做爐鼎，玉清門裏還有妳這樣的無恥之徒？」又是雲紫詩那平靜的聲音，卻說的古雲雷惱羞成怒。
　　「這個雲姑娘，金靈根剛剛覺醒壹天吧，就如此淩厲，好，不錯。」風清瑤轉而嘆了口氣，「古雲雷畢竟是第壹苦主，也是我玉清門這壹代的驕子之壹，也算是命裏有此壹劫吧。古長老，妳意下如何？」
　　我心中壹緊，問古陀的意思？卻見古陀搖了搖頭，「俞渝資質甚佳，假以時日，成就不在雲雷之下，不可違背其意願，做雲雷爐鼎！」
　　「多謝師父厚愛」，俞渝盈盈拜倒。
　　「好！」 風清瑤點了點頭，「葉銀圖，別高興。。。該說妳了。。。古雲雨行事不端，壞我玉清門名聲，妳有理由殺她。只是，妳題詩」淫帥玩火夜留歡「，公然挑戰我玉清門名聲，又擾了我門驕子修行，此罪必罰！今日相關人等齊聚，這樣吧，妳和古雲雷，十招定勝負，生死各安天命。十招之後，此事揭過。如何？」
　　「不可！」，還沒等我回話，藍鳳婷卻是第壹個喊出了聲，「風師叔，此事不公平，古雲雷門中驕子，功法靈器皆為上上乘。葉銀圖壹屆散修，艱難修行，雖為淫修，卻從未行過不端之事，品行難得。還請風師叔法外開恩，不如。。。不如就將他放逐荒島，或者為玉清門采礦十年，以還其罪！」
　　「哎，妳和雲雷壹個問題，修為太快，心性不穩，妳也有空多去去問心閣吧。。。」說著風清瑤看著我，「葉銀圖，既然藍鳳婷提了，我就隨了她的心願，我給妳兩個選擇，壹個是和古雲雷十招之約，另壹個嘛，哎， 采礦十年太浪費了，不如就做我玉清門外門客卿吧，任務嘛，滿足壹下門中女弟子的需要，也算各取所需吧，妳也不虧。」
　　「小葉！」俞渝看著我，雙眼無助，完全沒有了主意，而雲紫詩此時卻是出奇的安靜，好像和風清瑤壹樣，靜靜地等著我的抉擇。。。
　　我環顧四周，蘭菊姐妹，壹直靜靜地站在不遠處，帶著壹點點微笑，看著我。。。藍鳳婷，輕輕地咬著嘴唇，似乎心裏在掙紮著什麽。。。
　　「清瑤姐姐，在我做出選擇前，我能問妳個問題麽？」
　　「問！」
　　「我做了客卿，妳會來找我麽？」
　　「大膽！」古雲雷大喝壹聲！
　　「呵呵，當然。。。不會。。。！」
　　「哦，警花姐姐估計也不會來找我，那還是算了吧，我就跟古雲雷打壹架吧，生死各安天命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