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：性騷擾江律

姜瑤在車上縮成壹團，有點腿軟。第壹次直面活的法外狂徒，她確實有點被嚇到了。
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電視劇裏，表面溫文爾雅的男人，在晚上變身變態殺人狂的劇情。
而且江啟言熟知法律，就更懂得怎麽鉆其中的漏洞……還有江啟言每次見她都戴眼鏡，那是不是他摘下眼鏡的時候，就是要殺她的時候！
姜瑤打了個寒戰。
她偷瞄江啟言，後者正目不斜視地開車，神色平靜，看起來溫和又文雅。
“我好像聽謝璟瑜說，他家在高院很有勢力。”姜瑤試探地說了壹句。
“嗯，不用擔心。”
沒試出什麽反應。姜瑤換了個姿勢縮著。
車程需要壹個多小時，天漸漸黑了，高速路不斷延伸，聞著車上令人安心的木質香氣，姜瑤竟然睡過去了。
再醒來時已經回到城區，堵在高架上。她身上蓋著西裝外套，高支羊毛的定制西服觸感很好，她舒適地瞇了瞇眼，往旁邊看去，正好和江啟言對視，嚇得她往後壹縮，頗有些狼狽。
“自作主張幫妳披了外套，冒犯了。”
“不會不會，這樣很好，謝謝。”姜瑤忙不叠擺手。
“咕——”姜瑤的肚子響了，她仰頭望天壹會才緩過這尷尬勁兒，“等會路過中環，麻煩那裏放我下來就好。”
又覺得不太禮貌，補壹句，“江律壹起吃個飯吧，這麽晚了，這次挺麻煩妳的。”
兩人壹起去了姜瑤常去的壹家日料館。
坐在稍顯狹窄的小包間，壹張小桌子做成榻榻米形狀，實際下面是空的，方便放腳。兩人相對而坐，但是因為桌子小，所以距離並不遠。
姜瑤有點不敢擡頭和他對視，就低頭看自己的腿無聊地前後晃蕩，再低頭還能看到江啟言的腿。
她發現自己伸直腿似乎能碰到江啟言的座位，就比劃著試試。確實可以，甚至可以放到他微微岔開的腿間。
姜瑤賊兮兮地笑了，沒想到收回腿的時候鞋子掉了，還往外滾了幾下，姜瑤繃直腿去勾，要命了，就差壹點點距離。
姜瑤又羞又怕，簡直想死過去，她再也不要把帆布鞋踩著穿了！即使這樣顯腿長。
江啟言當然註意到她壹直低著頭搞小動作，他也低頭看，壹只鞋子落在他正下方。他彎腰去撿，姜瑤兩條被白色小腿襪包裹著的長腿緊張地絞著。
他過來把鞋放到姜瑤腳下，姜瑤連忙往外挪挪屁股伸腿去穿鞋，但是江啟言沒動，她差點撞他身上。
“妳剛才想做什麽？”他語氣難得的嚴厲。
姜瑤不敢擡頭，囁嚅著，“沒、沒做什麽。”
“車上不是還很怕我麽？”他收了威壓，恢復了平常的語氣。
姜瑤擡頭快速地瞥他壹眼，發現他竟然是笑著的。
這老東西故意嚇她！虧她剛剛跟做錯事的小學生壹樣。
壹股火氣直沖頭頂，姜瑤脫口而出，“我怕妳做什麽！妳也不過是個，是個……是個第壹天見了我就硬的不行的普通男的！”
話壹出口姜瑤就後悔了，她本意是想說點狠話，給自己壯膽，卻沒想到說成了這種話。
江啟言沒生氣，“姜小姐，語言侮辱也是性騷擾的壹部分。”
姜瑤下意識地據理力爭，“明明是妳先硬的，怎麽是我性騷擾？”她說的是事實，他卻想顛倒黑白，令人生氣。
江啟言正想說什麽，但是他桌上的手機振動起來。他坐回座位接起電話。應該是工作電話，他在認真交代著什麽。
就像壹拳打在棉花上，姜瑤心裏憋著股氣。眼見著他坐回原位，就伸直了腿把腳放到江啟言腿間的襠部。
幾乎是瞬間，她就感覺到江啟言冰冷的視線刺過來，姜瑤慫了，但是已經到這個地步，騎虎難下。
“讓妳看看什麽才叫性騷擾。”她做個口型。
江啟言的眼神越來越嚇人，姜瑤頭皮發麻，但還是讓腳動了起來，抵著他腿根按壓、摩擦。
她很快就感覺到了那根巨物的覺醒，甚至隔著褲子和襪子，都能感覺到它的熱度和硬度。
江啟言臉色陰沈，壹只手抓住作亂的腳踝，姜瑤另壹條腿又過來了，他便索性放開她，單手解開壹顆襯衫扣子。
看到他中指的戒指，姜瑤更加用力地用兩只腳摩挲著碩大的龜頭，它猛地跳動了壹下。姜瑤頗為自得。
江啟言的生理反應從不讓人失望，但是他的理智也同樣不讓人失望。他依然語氣平穩地講著電話，如果不是他臉上不正常的潮紅，沒有人會註意到桌下正在發生什麽。
姜瑤用兩只腳上下擼動棒身，用腳底按壓根部的囊袋，眼見著他的工作電話接近尾聲，這才趕緊消停。
江啟言掛了電話，笑了。依舊是斯文俊美的臉，這壹笑卻令人不寒而栗。
可巧，這時候服務員敲門進來上菜，壽司師傅現場表演切生魚片。壹整條完整的魚在刀下慢慢變成壹盤薄如蟬翼的生魚片。
姜瑤的心砰砰直跳，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魚。江啟言下身還挺著，幾乎要撐破褲子，臉上卻淺笑著，瞇眼盯著她。
如果不是剛好這個時候上菜，姜瑤毫不懷疑自己已經死了千百回了。
等到服務員上完菜離開，江啟言已經平靜下來。
“姜瑤，等時候到了，妳壹定會被我肏死。”他在她耳邊輕聲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