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明星疑是精神病

雨夜落刀

都市生活

“我這麽解釋妳們能理解嗎?”
韓舟講了壹個很漫長的故事後,看著眼前的兩名警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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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壹百零二章 精神沒點問題搞得出的劇本?

這個明星疑是精神病 by 雨夜落刀

2024-2-17 19:48

  張山是個普通的上班族,忙碌了壹天後回到家裏。
  單身狗的日子過的就就是這麽有趣,想躺著就躺著,想趴著就趴著,就算想在家裏倒立過壹天,也沒人管。
  張山興沖沖的打開了遊戲,發現遊戲全區維護停服……
  於是張山點開了企鵝視頻。
  點開企鵝視頻屏幕上就是壹張大的電影海報推薦。
  上面有韓舟、葉蔓意、劉熙、周國慶,還有幾位經常看得見的老戲骨。
  張山看了壹眼,女主是葉蔓意,並不是很想看。
  男主是誰,張山壓根不認識。
  但,周國慶的出現,讓張山來了興趣:“科幻片?”
  看到是科幻片後,張山點開了廣告。
  本來就是企鵝會員的他,花了五塊錢,買下了播放權,這個播放權以前其實是三天內可以重復播放的,現在改成了兩天。
  電影壹開始播放,就是滿屏幕的彈幕:
  【精神沒點問題寫得出這劇本?】
  這壹句話,霸屏彈幕區。
  無論是誰,進入電影,也許看彈幕也許不看彈幕,但,至少都會被這種齊刷刷壹樣的彈幕吸引壹下吧?
  而張山不是那種討厭劇透的人,相反張山非常喜歡在看電視電影時,問別人接下來的劇情。
  除非是電影院看電影,否則都會開著彈幕看。
  淡漠,廣博,通透,畫面壹開始,就伴隨著有這樣特質的音樂聲。
  而畫面中也就是冬日的山,而且是矮山。
  橫店本來是小平原的,不過附近還是有壹些山,而拍攝這些空鏡頭,表現了陳小勇的功底,拍的很不錯。
  畫面中,也打出了電影的名字。
  《這個男人來自地球》
  畫面切換,故事壹開始,就是韓舟飾演的古郎正在往壹輛老魔都汽車上放貨物。
  此時彈幕正在介紹:
  【這是老魔都牌汽車,估計年代是八十年代末。】
  韓舟拍攝的時候就為了讓劇情合理,所以把電影年代設定在了八十年代末,等於前世的八十年代初。
  此時,古郎穿著壹件針織毛衣,葉蔓意幾人走了過來。
  張山看著屏幕,彈幕逐漸多起來了,所以他時不時就在看彈幕。
  【葉蔓意好漂亮啊!】
  【葉蔓意壹年不見,是不是偷偷生孩子去了?】
  【所以,八十年代末,地點是在浙省,這壹群人都是浙大那個時代的教授、老師,這部科幻片要講的是什麽?】
  並沒有什麽好隱瞞的,劇情很快就給了答案。
  古郎已經從浙大辭職,要離開浙大。
  歷史系教授非常疑惑:“妳才三十多歲,已經深受學生的喜歡了,在歷史系辦公室裏,大家都喜歡妳,妳也是系主任的候選人之壹,甚至妳都能買得起小汽車了,雖然是二手的……為什麽要放棄這份工作呢?下海經商?”
  【下海?聊這個我可就不困了!】
  【這個國學家老太太很眼熟】
  【按老太太的意思,這幅吳道子的畫像是真畫?或者至少都是唐代的紙其他人仿畫聖的畫?】
  【所以,激光炮呢?飛碟呢?外星人在那裏?還不開始嗎?我已經等不及了!】
  眾人進入屋裏,都在埋怨為什麽古郎想要不辭而別,這麽著急收拾東西準備走人。
  而古郎說自己不喜歡告別傷感,所以準備獨自離去。
  沒什麽好招待的,最後拿出了壹瓶溫永盛。
  溫永盛,是產自蜀省瀘市的老窖酒中最好的壹種,幾個老教授看著這酒,那是兩眼發光。
  而幾個人貌似沒來過古郎家裏。
  所以都四處打量。
  墻壁上掛著三國時代的弓箭,被拿起來打量,不看不打緊,壹看,居然是真家夥,雖然箭桿和弓是仿制品,不是真家夥,但箭頭居然是真的。
  而人類學家卻看到了個精彩的東西。
  壹把石刀。
  人類學家壹眼就看出這東西屬於上山遺址。
  提到上山遺址,歷史學家馬上來了興趣,接過石刀看了起來,發現這居然是舊石器時代的石器打制方式。
  “這個從材料看的確是上山遺址那種石刀……上山遺址居然有舊石器時代的石刀?以前我們都以為上山遺址只是新石器時代遺跡,也就是說,上山遺址至少距今超過壹萬年。”
  古郎說這東西是在路邊攤淘來的,只用了幾毛錢。
  隨著幾個人不停的詢問,古郎不是很願意說自己為什麽離開。
  但是三番兩次詢問後,古郎:“如果說有壹個上山遺址的人,存活到了現代,活了壹萬壹千年,會怎麽樣?”
  在場的教授,除了老太太是國學家兼任宗教研究學者,其他人都是自然科學科目的教授,所有人都討論了起來。
  最終,歷史學家:“妳說妳是,上山遺址早期的人,妳說妳是穴居人?”
  “所以我每隔十年在別人意識到我不會變老之前,就會搬家。”古郎:“或者……妳也可以當做我是在寫科幻小說,就假設有這樣壹個人存在,會怎麽樣?”
  穴居人,並不是某個人種某個部落的稱呼,而是壹個時代的稱呼。
  從三萬年前到人類開始居住房屋前,所有的人類都叫做穴居人。
  包括智人,尼安德特人等等。
  【不是吧?那不跟猴子似的?】
  【逗,現代科學顯示,壹萬年前的人和現在的人幾乎沒有區別。】
  【智力上沒有區別,腦容量沒區別,不過我們吃的好壹點,所以平均身高略高。】
  【如果有壹個在那時候比較高的個體,在現在顯高也很正常。】
  彈幕開始討論後,張山習慣性的開始壹心兩用,看的更多的是彈幕了。
  【我覺得古郎的說法沒問題啊,壹個人怎麽會記得小時候自己家到底在哪兒,山川地貌說是沒改變,可某個地方壹顆標誌性的大樹倒塌,就可能讓人認錯路啊。】
  【誰會記得自己小時候東南西北各自有什麽街景啊,早忘了。】
  【歷史學家刁鉆的問題也那他沒辦法,的確,上山遺址的人又不知道自己是上山遺址的人,直到科學家給這個遺址取名上山遺址,他才能確定自己大概是上山遺址出生的。】
  【對啊,歷史上上山遺址的人又不叫自己上山人,就像三星堆遺址可不叫自己三星堆人,而是蜀人,甚至都不是叫古蜀人。】
  【古郎的回答無懈可擊,的確,就算他親身經歷過,但天氣逐漸變暖,部族開始往北方移動,這都是教科書上寫的東西,畢竟是那麽多學者研究出來的,就算身處這個時代,也不可能說出與研究相反的故事。】
  隨著話題的深入,所有的教授都懵了。
  特別是神來之筆,人類學家拿著舊石器時代的石刀問古郎:“妳會收藏什麽以前生活的紀念品嗎?”
  古郎隨手拿起壹支圓珠筆:“妳會收藏壹支筆幾十年嗎?沒有任何紀念品,我不會收藏什麽東西,妳手上那個也是我在地攤上淘來的而不是萬年前親手做的,送給妳了。”
  彈幕此時炸裂,密密麻麻:
  【請註意,本科幻片科技含量最高的物品——圓珠筆,出現了!】
  張山看到彈幕樂了:“妳們休想忽悠我。”
  笑完之後,張山也感覺自己完全無法辯駁古郎的話。
  的確,古郎是在上山遺址被命名後,根據地圖和各省地貌,才確定自己少年時代是在浙省生活的,所以自己是上山遺址時代早期的人。
  那時候的人也不記年月,但是隨著生活生產工具的變革,對應考古學家研究發掘結果,他對照著把自己前幾千年的故事給補充完整了。
  【就這麽簡單淺顯的提到了逐鹿之戰?因為戰亂,所以躲避?太可惜了,這壹段可以深入展開的啊!】
  【為什麽不仔細聊逐鹿之戰,而是聊到了主角西去到了三星堆也就是古蜀國?】
  【可能三星堆發掘的不夠多,所以編劇可以不用那麽嚴謹的查資料吧?】
  【這就有點扯淡了,他說自己從三星堆往南走到了海邊,那豈不是到了阿三國了?這有路嗎?】
  【還真有,古代有南方絲綢之路,起點就在古蜀國,而且前些年三星堆發掘出了壹點點產自阿三大洋的海貝。】
  【但是,那是很靠後的時代了,和古郎說的不是壹回事啊。】
  【有點扯淡了,古郎居然說三星堆史前有大量對青銅器的使用,目前三星堆還沒發掘到過青銅器啊,三星堆只發掘過陶器玉器。】
  很多懂的彈幕,都覺得是編劇故意在留漏洞。
  而不懂的觀眾,被故事節奏吸引進去了。
  他們也想看看接下來古郎的話有沒有漏洞,自己能不能找到古郎的漏洞。
  古郎描述自己在史前到過大海邊,然後又回到了中原。
  “妳有遇到過和妳壹樣的人嗎?”
  古郎陷入了深深的回憶:“兩千六百多年前,我遇到過壹個人,他講述了他的故事,我也講述了我的故事。”
  “我們互相佐證了對方故事中有關長生的部分,但是卻無法確定對方是不是在編故事騙自己。”
  “後來,我曾經在魔都租界,見過壹個頭上包著頭巾的阿三巡警,匆匆壹瞥。”
  “也許是他也發現我了,當我去巡捕房時,他已經離開了華國。”
  敏感的彈幕已經發現了問題:
  【兩千六百年前,阿三?長生者?!妳在暗示什麽?】
  【廢話,悉達多·喬達摩,釋迦摩尼嘛。】
  很快,觀眾們並沒有失望。
  歷史學家詢問古郎是否見過神話之中的人。
  古郎不願意回答。
  所以大家知道,這是默認了,真的見過神話中的人。
  女學生詢問:“是黃帝?”
  “蚩尤?”
  古郎:“蚩尤並不是壹個名字,他叫做夷鼓,他是壹個很聰明的人,我聽人說他發明了刀,茅,但並沒能夠戰勝黃帝。”
  “我說過,那時候我已經在古蜀國三星堆生活了,所以我並沒有見過他。”
  在這裏古郎出去了壹下,葉蔓意飾演的女主跟了上來。
  和其他人懷疑古郎不同,女主相信古郎,並且說自己喜歡他,在他來浙大辦公室的第壹天就喜歡他。
  古郎說自己知道,但是不能接受。
  因為太多次的相愛,分別,古郎已經不願意去愛了。
  而女主卻說自己願意付出壹切。
  古郎反問:“十年時光?”
  兩人回到了室內,生物學家這個老頭子壹把年紀了,搞偷襲,被古郎壹瞬間放倒在地上。
  “再練壹千年再來找我吧。”
  【所以,主角絕不是在寫小說或是編假話,因為他喜歡女主,不可能因為編假話而拒絕女主。】
  實際上,這部電影從前期進入中期,讓觀眾深信不疑主角就是長生不老,最關鍵就是這段對於愛情的表達。
  這段演的越好,效果越好。
  葉蔓意雖然是小花,但也不是完全的流量,這壹段處理的不錯。
  而韓舟的演技就不用說了,韓舟壓根沒演,當時直接入戲了葉蔓意愛而不得的情郎這個角色。
  張山看到這裏的彈幕,深以為然,點了壹下播放鍵,繼續播放。
  歷史學家:“老子?”
  古郎:“不要在討論這個問題了。”
  實際上,拍攝這裏時,韓舟寫了三個版本的臺詞,拍了三次。
  三個版本分別是震驚版、調侃版、傾訴版。
  最終韓舟選擇了把傾訴版本剪輯出來。
  韓舟修改劇本時,根本不會遇到什麽無法描寫無法串聯的問題,因為壹旦想到什麽劇情,腦海裏就能搜索出與之相關的影視作品畫面,互相補充。
  但這個劇情韓舟真的沒想好,因為腦海裏也沒有答案,所以就寫了三個版本。
  原版劇情中,因為西方信教的人太多了,所以砸鍋的戲劇沖突感很強。
  而韓舟拍出來後發現,砸鍋版本並不適合套用在華國背景。
  所以選擇了傾訴版,因為老子本身就是個智者,才有了這種傾訴。
  歷史學家很篤定,身體往前探:“不願意說?”
  “難道……妳就是老子!”
  雖然古郎不願意談,但是被看穿後,並沒有否認。
  老太太第壹次失態,翻白眼:“老子可是壹個生而老的人,而妳是壹個永遠年輕的人。”
  “再說,道教史上對老子有很多描述,唯獨沒有描述成壹個壹米八幾的大帥哥。”
  古郎卻反問:“妳說的是哪個道教?”
  “是黃老道?還是春秋的道家?”
  “或者是五鬥米教?甚至與之同時期存在的借用道字的黃巾軍太平道?”
  “還是北派茅山?又或者是終南山?還是後來的武當,或者四百年前被冊封的神霄道?正壹道?還是天師家族世代家傳的天師道?”
  “歷史上有過很多個道教,他們每壹個都距離我被稱作老聃的時代相距甚遠。”
  當壹個人承認自己是老子,是老聃,是太上老君,是道德天尊時,對於國人來說,無異於是顯聖。
  但是對於學者來說,那是另壹回事。
  “所以……妳見過孔夫子嗎?”
  古郎微笑:“他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人。”
  “他向很多人學習,也像我學習。”
  “當時我只是教給了壹些人壹些知識,而他在獲取知識後,收了很多很多弟子,把知識傳授了出去。”
  “現在我在想,如果當初其他人廣泛授課,也許貫穿華國歷史的儒家都會消失,華國都會深受影響。”
  生物學家好奇:“那麽,妳真的在西出函谷關時被尹喜攔住,寫出了道德經。”
  古郎:“不是道德經,是德道經,道德經是漢朝之後的人修改出來的,改動過很多。”
  “我在離開函谷關後,從另壹條路走向了西方。”
  “可是我沒想到的是,我到達了壹個幾千年前到達過的地方。”
  “在這裏,我遇到了那個和我壹樣聲稱長生的人。”
  “而他坐在壹棵樹下。”
  老太太再次翻白眼:“我研究了壹輩子宗教歷史,合著就是在研究妳壹個人唄?”
  古郎微笑:“釋迦摩尼很年輕,他雖然也長生,但當時卻說自己只活了八百歲。”
  “於是我把九千多年的經驗都傳授給了他,包括在中原春秋時萌芽的那些思想。”
  “他把這些東西整合起來,而他的傳道者,把他稱為佛。”
  老太太:“幸好還有個基督。”
  古郎:“事實上,在和釋迦摩尼交流之後,我壹路向西,來到了壹片黃沙遍地的所在。”
  “我告訴那個年輕人了壹些東西。”
  “後來聽說他對外說,有壹個比他還智慧偉大的存在。”
  “嗯,當我在唐朝時期看到傳過來的景教教義時,我才想起了那個我曾經教導過的年輕人。”
  生物學家安慰:“至少還剩下壹個伊始蘭。”
  歷史學家提醒:“事實上,伊始蘭和基督,信仰的是同壹個神,聖地是同壹座城市,唯壹的區別是伊始蘭的先知是默罕穆德,而基督教是基督。”
  隨著討論的深入,有關神學的壹段就此告終。
  而韓舟版本的劇情順序和原版是不同的。
  韓舟沒有安排心理學家心理學教授陳瑞去而復返,而是安排他此時才到這裏。
  天色已經暗淡。
  心理學家,周國慶飾演的陳瑞對古郎從心理學上進行了考量。
  古郎也是壹壹回答。
  陳瑞:“我相信妳是壹個心智健全的人,那麽妳有沒有思考過,也許從某種生理機制或者心理機制上,妳可以吸取別人的生命,讓自己永遠的活下去。”
  “就像是古代傳說中的吸陽氣,吸取陽壽?”
  “這種機制也許妳自己都不知道?”
  “又或者妳的出生根本就不是人類,而是某種類人生物?”
  心理學家沒辦法戳穿古郎的‘謊言’於是選擇了轉化角度,完全承認古郎說自己長生的事情,反而問起了古郎是否有心理負擔。
  古郎此時表情非常精彩,比原版精彩的多。
  愧疚,回憶,猶疑,沈思,釋然,另壹份愧疚。
  陳瑞不斷的觀察古郎,最終也沒能確定是真是假。
  陳瑞摸著自己的大衣:“妳知道,現在上面正在宣傳收繳槍支,我本來是準備去上繳槍支的。”
  “沒想到被他們叫了過來。”
  “現在我有壹把槍,如果我給妳來壹下,妳會死去嗎?”
  古郎自己都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死。
  陳瑞:“又或者說我給妳手臂來壹槍,我們能看到它復原?!”
  “當壹個熟知的人壹個親近的人死去,妳有沒有感受到愧疚。”
  “或者說是那種劫後余生的人,對別人產生是我該死妳該活下來那種想法?”
  古郎訴說著自己也有愧疚感,也這麽想過,但是這麽想並沒有什麽用處。
  陳瑞直接把手伸進大衣,這壹次,陳瑞拿出了真正的短銃火槍:“妳真覺得是這樣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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