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東京當老師

菜菜菜青

都市生活

陳枕望著鏡子中那陌生的面容,沈默了許久。
驟然身處陌生環境,他壹開始以為是夢境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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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9章 幫富江穿衣服(求月票,嚶嚶嚶)

我在東京當老師 by 菜菜菜青

2024-10-7 22:02

在前世,吉崎川不知道從某個三流的清醒夢論壇中,看過關於夢的壹部分解析。

在裏面提出了壹個很有意思的觀點,在清醒夢境中,是不可以啪啪啪的、其中壹條評論說,如果是處男的話,因為妳的大腦未曾經歷過這些,所以無法支持劇情的渲染。

大多數會卡在脫衣服、或者親嘴的那裏,便會從夢境中醒來、亦或者墜落到普通夢境。

然後下面有壹條回復他的,說我現實中經歷過,為何還是不行?

最後,可能是經過清醒夢的實驗,兩人得出壹件共同的答案;

在夢境是不可以脫衣服的,所以無法啪啪啪。

——自遠古開始,人類圍草裙以狩獵,衣服被寄予了諸多意義。

它是鎧甲,在嚴寒時抵禦嚴寒。

它是墻壁,給身體劃分出壹個私人領地,阻止別人對妳的窺視。

它是旗幟,規定了妳的屬性。

在見面的第壹眼,人總歸會從衣服看起,黑色、白色、粉色、花色,都被賦予不同的內涵。

黑色內斂,白色純潔,粉色張揚,花色——這個人是個騷貨。

草裙、上衣、下衣、內衣外衣,時代的發展中,衣服越來越多,私人領地的意識越來越強。

而在夢境中,它們象征著防禦。

當壹個人赤裸出現在夢境的時候,說明她內心的防禦已被擊破、正處於最柔弱的狀態。

清醒夢是不可能將自己置於這種狀態,所以在夢境中無法啪啪啪,因為無法脫衣服。

並且,不設防的狀態下,人會變得極具攻擊性。

吉崎川其實並不知道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,他也沒有任何的思緒。

他反問道:“伱希望妳在我眼中是怎樣的人?”

夢境富江淚眼婆娑的搖頭,她並不知道自己內心究竟是什麽想法,希望自己在他眼中是什麽樣的人。

剛才那些話也純粹是發泄情緒而已,自己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。

在這時,蹲著的吉崎川忽然站了起來,伸出手,放在後者的身前。

“我帶妳去看看吧,看看妳是什麽樣的人。”

她似乎有些猶豫,蜷縮在角落沒有起身,片刻後,富江終於還是顫抖著舉起手,抓住那只手。

隨後被壹把拉起來,

她此刻渾身赤裸,只有腳下還有著壹雙印著狗狗圖案的襪子,但可能是夢境的原因,吉崎川並不會受到現實富江強大魅力的影響,所以即使她赤裸在自己面前,他也不覺得魅惑有多強。

“我背妳。”

看著面前穿著衣服的吉崎川,富江對於這個似乎並不抗拒,她沈默著趴在吉崎川的肩膀上,臉頰貼近肩膀。

她感覺自己身前被遮住了,像是在大雨天被人打傘壹樣,心中莫名多了些安全感,情緒也稍微穩定了壹些。

背著富江,走進走廊;

墻壁另壹邊的異響還在繼續,時不時便傳來慘叫亦或者嘶吼、某種爬行類動物爬行的聲音;

不過在這走廊之外,應該是富江夢境的邊緣。

吉崎川並沒有理會那邊的噪音,富江則是如同聽不見壹樣,安心的依賴著寬厚的肩膀。

走廊的距離似乎變得越發遙遠,前方的路不可窺測,就連時間、空間在此刻也沒有了意義。

“在這個世界上,沒有人能讓妳成為什麽樣的人,富江,只有妳自己才能決定自己是什麽樣的人。”

“所以,妳在我的眼中是富江,並不是其他什麽樣的人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“還記得之前在辦公室裏面,我對妳說過的話麽?”

“不記得。”

富江瞇著眼睛,她很享受此刻這種被人背著壹直向前,之前仿徨和恐懼都消退的感覺。

身前的隱私被蓋住,像是穿上了壹層衣服。

“妳首先是人,再則才是其他,社會帶給妳的屬性,那只是妳在別人眼中的屬性,不要去追求別人給予妳的屬性,想壹想自己本質是什麽,妳不是妓女、不是婊子,妳只是壹個漂亮的、處於花樣年華、名叫川上富江的女孩子。”

吉崎川推開過道的門,走進富江的房間;

他並未關門,但門卻自動關閉;

在大門關閉的壹剎,外邊原本幹凈的走廊瞬間變成了壹片血紅、爛肉、骨骼、散落壹地,壹顆只剩下半截、眼睛凸出的女人頭顱帶著驚恐、從走廊的另壹邊緩緩滾到門口、輕輕撞在門的前面,發出低沈的聲音;

即使如此,她的眼皮依舊在發顫,僅剩的眼珠子因劇烈的恐懼在不停的顫抖;

在瀕死之時,她又進入了另壹層噩夢;

黑暗中,松元深月此刻的思維、邏輯全部被恐懼摧毀、她回到了最初的時候、在被窩裏面,淡淡的月光下,她拽緊被子,蓋住赤裸的身子;

目光慌亂的看向櫃子、窗外、角落,她想要打開燈,但害怕燈下面就是那只惡鬼;

她想要起身拉窗簾,但生怕床下有著惡鬼;

但本能求生的趨勢讓她壹咬牙,立馬從床上站起來,隨後走到窗前;

下壹刻,

玻璃發出讓人牙酸的咯吱聲,

倒吊著的臉頰像是自由落體壹樣砸在玻璃的前面,在即將臨近的那壹瞬間,松元深月猛地壹把將窗簾拉上!

她剛松了壹口氣,

在這時,

門外,

“咚、咚、咚——”

敲門的聲音,如死亡的喪鐘,也像是壹只大手,攥緊了她的心臟;

她猛地打開房間的燈,光亮照在房間中;

她眼睛此刻布滿血絲,像是瘋子壹樣的緊張,她試圖從這房間裏面尋找壹些武器,但讓松元深月絕望的是在這偌大的房間裏面,根本什麽東西都沒有!!

前面的敲門從最初的慢速,到極快的速度,像是某只野獸撞門,門的兩側傳來讓人不安的松動聲響。

“它進不來,它進不來了的,這是自己的世界,這是我的夢境,我內心的夢境。”

松元深月此刻魔怔的在屋內急促的小步走著轉圈,嘴裏自言自語,自我安慰,似乎這樣能緩解那處於極限的壓力;

可,就在這時。

前方撞門聲忽然戛然而止,然後;

“吱——呀——”

房門緩緩打開,

然後,她看見了門前的殘缺頭顱,那是,自己的樣子;

下壹刻,天旋地轉,她感覺自己像是飛了起來,在旋轉180度的視角中,她看見在自己的背後、不知何時早已站著那只惡鬼;

在高高飛起的頭顱中,瀕臨死亡的恐懼讓她心神俱顫,壹切都無能為力,要是……這壹切可以重來的話;

松元深月猛地從床上驚醒,看著外邊打開的大門,她此刻不敢下床了;

月光如輝,撒在被子上,形成壹層暗暗的光;

她目光緊緊看著門口。

在這時,床下似乎有了些許動靜,如窸窣的穿衣聲、又如老鼠啃食木板的聲音。

在靜謐的環境中,這聲音顯得格外刺耳。

她驚恐的看向床下,近乎瞬間,壹只手猛地伸出拽住她的耳朵,她下意識擡頭、血灑當場,耳朵被拽掉,松元深月剛準備往回縮去,但卻被狠狠拽入床下面,

隨著壹陣咀嚼的聲音傳來,

松元深月又壹次躺在了床上,心跳如水泵,壹上壹下,緊張地直咽口水;

這壹次她發誓,自己就躲在被窩裏面,哪裏都不去,哪裏都不看!

然而,當她掀開被子;

壹張慘淡的臉藏匿在被子中,對她露出壹抹滲人的笑容。

……

房間裏面,

吉崎川將富江放在床上,

在被放下的那壹刻,她猛地壹把抱住吉崎川;

“吉崎川,我怕。”

正如之前被狗咬傷的恐懼壹樣,她開始恐懼,得到又失去的感覺難以承受。

富江其實聽不懂吉崎川究竟在說什麽。

那些詞匯對她而言,太雲裏霧裏了。

但富江知道壹件事,那就是——被吉崎川抱住,她才不會害怕。

吉崎川並未將富江推開,而是將她抱到衣櫃前;

隨後打開衣櫃,衣櫃裏面是梅花點點的白色襯衫和壹件校服,但那襯衫斑駁的點是紅色的、如同鮮血壹樣。

吉崎川並未在意這些細節,他將衣服拿在手裏,拽緊,隨後看著房間赤裸的少女,在她疑惑的目光中,貼心的幫她穿上衣服。

隨後將校服的外套,套在她的身上;

蹲在她面前,細心的將富江校服拉鏈拉上,隨後整理了壹下裙子的褶皺、捋了壹下她脖子上的衣領,笑著說道

“如果非要給壹個定義的話,這就是我心目中的富江同學。”

吉崎川將富江推到衣櫃前的鏡子前面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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