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：有病是不是

　　水洛深情地註視浦西茜：“西茜阿姨，我和蜜桃臀女人有緣份，我不止喜歡妳的蜜桃臀，我還喜歡妳的嘴。”浦西茜忸怩狀：“能不能不伸舌頭進去。”
　　水洛搖頭嘆息：“哎，浦主任沒有遠大誌向啊，成功的果實不是滿大街撿的，要識時務，要把握好時機。”
　　浦西茜笑得花枝招展，連連點頭：“哎呀，妳的歪道理壹堆壹堆的，好吧，我要有誌向，我要當院長。”見水洛壞笑，浦西茜嬌嗔：“妳今天刷牙了沒有。”水洛送上兩排白牙：“刷了。不信妳聞聞。”
　　浦西茜輕輕掙脫水洛的摟抱，舉手壹指診室的洗手池：“去，用清水再簌簌口。”水洛立馬照辦，打開水龍頭，雙手捧起水放進嘴裏，咕隆咕隆地漱了兩遍，又急急忙忙地抱住了浦西茜，很調皮的再次給浦西茜看兩排白牙：“我牙齒很幹凈，很好看的，很多女人都想和我接吻。”
　　“不包括我。”浦西茜已是羞不可當，這輩子她從沒遇到過像水洛這樣的男人，浦西茜曾經無數次幻想過，如果時光倒退二十年，她保證貼錢倒追眼前這個大暖男。
　　“委屈浦主任了。”水洛又是得意，又是激動。眼瞧著水洛的嘴巴就要觸到浦西茜的嬌艷紅唇，浦西茜心中壹慌，連連搖頭：“等等，等等。”水洛豈能肯再等，嘴巴依然高速吻上了浦西茜的紅唇，舌頭艱難撬動牙齒，然後渡了進去。
　　“嗚唔。”浦西茜目眩神迷，有史以來讓丈夫以外的男人吸她的舌頭，要命了。浦西茜覺得天旋地轉，就在這時，助理小護士林倩見候診的病人越來越多，有些病人很不耐煩了，她心中壹急，就推門走進診室，壹瞬間，她嚇得退了出去，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兒。
　　浦西茜用力推開水洛，胸脯起伏。水洛倒是淡定：“浦主任放心，小倩是妳的人，我們繼續。”
　　壹個清脆爆栗過去，浦西茜羞惱交加：“繼續個頭。”說完，轉身離去，急匆匆找助理小護士林倩談談心，這可不是開玩笑，壹旦宣揚出去，水洛再有錦囊妙計，她浦西茜也別想當院長。
　　水洛舔了舔嘴唇，回味浦西茜的唇香，不緊不慢地拿起手機，撥給了母親曲優冰：“媽。”“噓，妳爸爸在。”曲優冰壓低著聲音。水洛壹聽，立馬青筋暴露：“他在就在，難道他在，我就不能打電話給媽媽。”
　　曲優冰估計遠離了水鵬舉，這會放聲嬌笑，把話說白了：“妳知道的，妳爸爸吃妳的醋。”水洛竟然笑了。
　　十三歲那年，當他和母親曲優冰親熱接吻時，被父親水鵬舉發現，從此他們父子的關系急轉直下，壹直沒有改善，曲優冰壹提出移民，水鵬舉幾乎沒有絲毫考慮就答應。
　　他認為只有這種辦法，才能阻止兒子戀母。“有三個事，有好有壞，媽媽是想聽壞事，還是想聽好事。”水洛罕有的不理會病人，在他看來，和母親通電話是最世界上最重要的事兒。
　　“先聽好事。”曲優冰道。水洛訕笑：“我還沒上王薇越。”曲優冰嬌嗔：“這是哪門子好事昂。”水洛幹笑兩聲：“那就聽壞事了，有個叫桂墨光的老頭找妳。”
　　水洛假裝漫不經心，實際上他在嫉妒，他懷疑母親跟這個叫桂墨光的老頭有不尋常關系，否則這老頭又怎麽會如此癡情。“哦。”曲優冰也漫不經心地應了壹聲。“媽媽認識他嗎。”水洛小心翼翼問。
　　曲優冰依然漫不經心：“他是我以前壹個病人，挺紳士的。”水洛狐疑道：“就這麽簡單麽。”
　　電話那頭吃吃嬌笑：“妳審媽媽呀。”水洛忍不住吐了吐舌頭，語氣平緩：“什麽審不審的，就隨便問問。”他並沒有提老頭想看母親視頻這事。
　　“就是普通的病人。”曲優冰發出了壹道慵懶嘆息：“好吧，媽媽說實話，他追求過媽媽，但媽媽只當他是壹般的朋友。他蠻有錢的，是個華僑。”
　　水洛心壹緊：“真的只是壹般朋友。”曲優冰有點生氣，不過，語氣依舊慵懶：“妳怎麽能懷疑媽媽呢，媽媽冰晶玉潔，這輩子只跟過妳爸爸壹個男人。”水洛冷笑：“爸爸哪點好，狂妄自大，小心眼，無權無勢。”
　　曲優冰少有的教訓水洛：“不管妳爸爸好不好，沒有他就沒有妳，妳少對妳爸爸不滿。”水洛很狡猾。
　　他迷戀母親，卻很少惹母親生氣，聽出曲優冰不滿，水洛岔開了話題：“媽，妳能不能拍個裸照給我。”曲優冰聽了，壹點都不生氣，她的裸體早讓水洛看過。
　　再看也沒什麽，心底裏，曲優冰很想給水洛看裸體，這是個很奇怪的念頭，平時曲優冰給水洛發的視頻或多或少都有點暴露，如今兒子提出看裸體，曲優冰竟意外地拒絕：“發什麽裸體視頻嘛，如果妳結婚，我就回去，妳想看媽媽的裸體還不容易。”
　　這話有份量，
　　份量，巨大的份量。水洛呼吸急促：“我今晚就找女朋友。”其實水洛已經找好了水如曼，這下母親回國更確定了，曲優冰似乎很善於火上澆油：“兒子啊，速度成家啦，媽媽的裸體很好看的，媽媽穿絲襪最好看了，媽媽的蜜桃臀包上絲襪，很美的。”
　　水洛狠狠地揉褲襠。手機又傳來了曲優冰慵懶的語調：“別耍流氓昂，不準妳壹邊跟媽媽通電話，壹邊摸下面昂。”水洛驚呼：“媽媽，難道妳有千裏眼。”
　　“咯咯。”盡管心事重重，有各種煩惱，水洛都沒有為難病人。他工作很細致，很認真，每壹位給他看病的病人都帶著輕松的心情離開。沒出水洛的意料，第二十六位病人又是那位老頭桂墨光。桂墨光顯得比昨天精神多了，可能是心裏充滿了希望，人就這樣，有了希望就有了生機。
　　他衣服筆挺，頭發梳得光亮，只是見到水洛那古怪冷漠的表情時，老頭壹下慌了神：“水醫生別生氣，千萬別生氣，我不是催妳，沒有消息我馬上就走。”老頭是專程來等曲優冰的視頻。
　　在家裏等得難受，他幹脆就直接來掛號看病了，似乎見了水洛就見到了希望。“老人家，請坐。”水洛意外叫住了桂墨光，示意他坐下。桂墨光戰戰兢兢地坐在病人凳上，神情緊張。水洛有點說不出口。
　　猶豫了半晌，尷尬道：“我沒跟家母說桂先生要看家母的視頻，我只說我自己想看，讓家母發視頻給我。
　　然後我給桂先生看，妳留下壹百萬美金吧，明天這時候，妳來這裏，我給妳看我家母的視頻。”
　　“好。”桂墨光激動得兩眼放光，急忙從口袋裏拿出那張承兌匯票，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水洛面前，水洛看著匯票，暗暗嘆息，這筆錢對於水洛來說，太重要，太及時了。
　　家裏養著兩只蜜桃臀，花錢跑不了的，和陳建豪的恩怨也要錢去擺平，就不知這陳建豪要價多少。
　　那桂墨光目光如炬，仿佛能看穿水洛的心事，他壓低聲音：“水醫生，妳如果缺錢用，我們可以再商量。”水洛壹楞：“商量什麽。”桂墨光臉現狡色：“明天我來看視頻的時候，再跟妳說。”
　　水洛點點頭，桂墨光隨即站起告辭。水洛把承兌匯票放進了口袋，慢條斯理拿起手機，又撥給了遠在加拿大的母親曲優冰。
　　電話裏，傳來壹陣驚呼：“哎呀，洛洛，我正想打電話給妳，剛才妳說有三件事來著，才說了兩件，還有壹件呢。”水洛聽得渾身酥麻：“我現在就告訴妳啊。”
　　曲優冰以為又是什麽壞消息，緊張道：“快說，快說，不說的話，我睡覺都睡不踏實。”水洛這次給他母親曲優冰說了壹個天大的喜事：“我已經找到合適結婚的女孩了。”
　　“昂。”水洛繼續說：“她十八歲差兩月，準備高中畢業，還是處女，百分百桃子臀。”“昂。”連續聽曲優冰“昂”了兩次，水洛無法控制的又劇硬了：“媽媽可以定回國的機票了，定壹張單程的就好。”“哎呀。”
　　嬌滴滴的驚呼是曲優冰獨壹無二的特色：“這個劇情有點誇張，媽媽不敢相信誒，我要驗證消息的真實性。”“慢慢驗證，反正人已經住進我們家了。”
　　水洛把手伸進了腫脹異常的褲襠：“我等不及要見媽媽，等會媽媽先發兩個視頻給我，壹個是普通視頻，另壹個是不穿衣服的視頻，如果不發給我，我今天不吃飯，不睡覺。”曲優冰柔柔道：“發不穿衣服的視頻。
　　在這裏會被控告傳播色情的，會有大麻煩，妳至少讓媽媽穿文胸內衣嘛，要不，媽媽再加壹雙絲襪，紫色的絲襪好不好。”
　　水洛青筋暴露，苦不堪言：“好好好，麻煩媽媽快點發過來。”曲優冰吃吃嬌笑：“我馬上發視頻過去給妳。
　　其實啊，媽媽早準備好了很多視頻，都是美美噠，妳看媽媽多關心妳，只要妳結婚，媽媽什麽都答應妳。”
　　“真的嗎，真的什麽都答應麽。”水洛用力套弄褲襠，手機裏傳來壹陣難以形容，撩人心魄的笑聲。中午下班，水洛鬼鬼祟祟地回了趟家，既沒看到水柔舫，也沒有看到水如曼，尋思著母女倆大概出外吃飯了，然後水如曼陪她母親弄頭發。從食堂打完飯出來。
　　水洛壹邊幻想水柔舫的大波浪頭發，壹邊找個地方嘴嚼，還沒吃兩口，壹個男人飛快跑來，閃電般搶走了水洛的飯盒，不遠處有個垃圾桶，這人竟然把水洛的飯菜倒進了垃圾桶，壹把抓住水洛的手就走。
　　水洛勃然大怒：“章天明，妳有病是不是，妳怎麽能倒掉我的飯。”這位叫章天明的男子正是透視科的副主任，院長章英朗的二兒子。
　　他跟水洛算是熟識，都是醫院系統的子弟。章天明焦急道：“我百倍賠妳。”水洛邊走邊甩手：“這不是賠的問題，妳不尊重我，去去去，別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