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鷹英雄傳

失落

耽美同人

 暮色四合,太陽已經下山了,晁雲飛愉快地挑著水,踏足崎嶇陡峭的山路,朝著山上走去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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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

金鷹英雄傳 by 失落

2018-8-2 06:01

第五章 百獸異人
  百家村在壹個盆地裏,名雖百家,實際有上幾百戶人家,黃虎軍肆虐後,附近的獵戶全搬到這裏,連老帶少,有四五千人,可以作戰的壯丁也近千,相信城主不敢輕犯。
  豈料他們派人打探消息,發覺黃石城壹夜之間,添兵數千,憂疑未已,哨崗又急報丁同帶兵入山,頓時人心惶惶,不知如何是好。
  眾人明白強弱懸殊,不能力敵,決定移居盤龍谷,從百家村往盤龍谷,最少要走壹兩天,但是扶老攜幼,人數眾多,自然行動遲緩,於是遣老弱婦孺先行,留下壯丁和丁同周旋,希望和他說道理,要不然,便出力死戰,拖延時間,讓先行的婦孺逃走。
  盤龍谷在山後,亦是原住民聚居的地方,本來山前山後的居民,以前也有亙通往來,可是十年前,壹個異人定居朝天洞,阻撓獵人在附近捕獵猛獸,自此猛獸特多,由於那裏是來往盤龍谷的必經之路,於是行人頓減,免生危險。
  先行的老弱婦孺,由幾個老人領隊,他們少年時去過盤龍谷,熟悉道路,護衛的工作,卻是由銀娃和壯健的女子負責。
  她們雖然是女流之輩,但是行獵為生,可不是弱不禁風,銀娃來到百家村後振臂高呼、領頭死戰的故事,瞬即廣為流傳,巾幗不讓須眉,男的固然佩服,女的更以她為首。
  銀娃等人離去後,留下的便設防戒備,安排退路,也挑了幾個言辭便給的,等待丁同前來。
  豈料丁同求功心切,知道討稅只是藉口,根本就沒有打算對話,逕自兵分兩路,前後夾攻,預備壹網打盡。眾人雖然有備,但那裏是訓練有素的兵丁敵手,結果傷亡慘重,只有部份死戰得脫,百家村還給丁同壹把火燒成白地。
  丁同大獲全勝,趾高氣揚,只道餘人在附近躲藏,不以為意,留下壹千軍士搜捕其他人,自己領兵回城。
  留下的軍士不知道居民遠走,只顧在附近搜掠,殺了幾家不及遁走的獵戶,沒有追捕銀娃等人。
  “沒有俘虜嗎?”王圖奇怪道。
  “有些人躲起來,我已經留下士兵搜捕了。”丁同答道。
  “很好,妳立下大功,我先賞妳五個金幣,其他軍士也重重有賞。”王圖高興道。
  “謝城主……”丁同稱謝道,五個金幣對他來說倒是不少,但是他希望得到的,卻不是金<此貼有病毒>。
  “我沒有忘記!”王圖好像知道丁同心裏所想的,吃吃笑道:“還有壹件賞賜,妳要是不累,便進去那邊的房間領賞吧。”
  “屬下不累,城主厚賜,屬下沒齒難忙!”丁同大喜道,心裏蔔蔔狂跳,知道能夠待償大欲了。
  房間裏燈火通明,亮如白晝,中間有壹張碩大的錦榻,上邊正是丁同這兩天朝思暮想的秋怡。
  秋怡托著香腮,側臥榻上,腰間搭著錦被,露出被外的上身,只是掛著翠綠色的肚兜,白皙皙的香肩藕臂,使人目炫。
  “夫人!”丁同雙眼放光,顫著聲說。
  “站在那裏幹麽?過來呀!”秋怡媚態撩人,旎聲說道。
  丁同哪裏按捺得住,和身便撲了上去,秋怡嚶嚀壹聲,任由丁同壓在身下,卻把粉臂纏著他的脖子,也同時送上濕潤的紅唇。
  四唇交接,秋怡的丁香小舌,便主動地遊進丁同的口腔,和他的舌頭糾纏在壹起,送上纏綿香吻。
  丁同也不是第和女孩子親嘴的初哥,這壹吻卻使他心神佳醉,血脈沸騰,除了是脂香撲鼻,使人神魂顛倒,也因為秋怡的技巧高超,熱情如火,香甜的舌頭熟練地遊遍了口腔裏每壹寸地方,催情似的使他的欲火壹發不可收拾。
  隔了良久,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時,才喘著氣分開嘴唇,雖然沒有緊貼壹起,還是戀戀不舍地亙相碰觸,留連不去。
  “夫人……!”丁同的手掌探進秋怡的抹胸裏,貪婪地揉捏著說。
  “叫秋怡!”秋怡媚眼如絲,撕扯著丁同的衣服說:“給我!我要妳!”
  丁同已經沖動得快要爆炸了,如奉綸音,跳起來,匆忙地脫掉衣服。
  這時秋怡在榻上蠕蠕而動,腰間的錦被隨著她的扭動掉在地上,展示著羊脂白玉似的胴體,原來她的身上,除了歪在壹旁的肚兜外,竟然是不掛寸縷,只見她的玉手按在胸前,起勁地揉動著,還有壹手卻掩在腹下,春情勃發似的搓捏,瞧得丁同雙目噴火,咆吼壹聲,便騰身而上。
  “好大的家夥!”秋怡歡呼似的探手腹下,握著壹柱擎天的肉棒,在牝戶上磨弄了幾下,纖腰弓起,迎了上去,丁同也順勢往下刺去,雞巴便盡根闖進了肉洞。
  秋怡嬌吟壹聲,雙手抱著丁同的腰肢,喘著氣說:“妳……妳別動,讓妾身侍候妳吧!”
  丁同還沒有會過意來,秋怡已經動了,可不見她作勢使力,蛇腰款擺,便把丁同的身體彈起,盡管彈得不高,卻讓丁同的雞巴退出了壹點,待他掉下來時,她亦及時迎了上去。
  秋怡不是很濕,也沒有玉翠般緊湊,可是腰肢好像裝上了彈簧,丁同不費半點氣力,便仿如騰雲駕霧,雞巴在肉洞裏進進出出,享受著這個迷人的尤物,使他樂不可支。
  “喜歡嗎?”秋怡喘著氣說。
  “好……好極了!”丁同興奮地把頭臉埋在秋怡的胸脯,嬰兒哺乳似的含著奶頭吸吮著說。
  雖然秋怡嬌喘細細,氣力卻好像用不完似的,此時纖腰還愈動愈急,差不多把丁同完全彈起,然後淩空掉下,雞巴也進的更深更勁。
  丁同感覺秋怡已經濕得利害,他也興奮得不得了了,忍不住怪叫道:“讓我來,妳也歇壹下!”
  秋怡透了壹口大氣,反轉了身子,趴在床上,粉臀朝天高舉,誘惑地扭擺著說:“來吧……快點……!”
  丁同野獸似的大叫壹聲,跪在秋怡身後,雙手扶著滑不溜手的玉股,怒目猙獰的雞巴,便從後刺了進去。
  “呀……美……大力……啊……!”秋怡放蕩地叫。
  丁同瘋狂地抽插著,沸騰的欲火,燒得他頭昏腦脹,只有在那暖洋洋,濕淋淋的肉洞進進出出的快感,才能紓緩身體裏的熊熊烈火,快感不住的累積,卻又使他生出爆炸的沖動。
  “啊……啊啊……美極了……呀……妳真強壯……”秋怡欲仙欲死似的叫。
  “喔……爽……不成了!”丁同忽地著涼似的打了個冷顫,奮力地沖刺了幾下,然後伏在秋怡身後喘息,原來他已經得到發泄了。
  “呀……射死我了……呀……我……我來了!”秋怡在丁同爆發時,也是嬌軀急顫,尖叫連聲,然後長噓壹聲,沒有氣力似的軟倒床上。
  丁同壓著秋怡歇息了好壹會,才滿意地翻身躺下,輕撫著她的粉背說:“妳真是了不起!”
  “累嗎?”秋怡偎入丁同懷裏,柔情萬種似的說。
  “不。”丁同逞英雄道:“要是讓我歇壹下,我還可以……”
  “可以欺負人麽?”秋怡溫柔地握著那已經萋縮的雞巴,挑逗似的邊套弄著說。
  “不錯!”丁同心裏發熱,剛平復下去的欲火,好像又死灰復燃了。
  “妳想弄死人家了!”秋怡嗔叫壹聲,從床頭摸出壹方素帕,揩抹著穢漬斑斑的牝戶說。
  “讓我幫妳好嗎?”丁同按著秋怡的玉手說。
  “妳這個大壞蛋!”秋怡擰了丁同壹把,張開粉腿,仰臥床上,說:“可別弄痛人家才行。”
  “我壹定會很溫柔的。”丁同笑嘻嘻地接過素帕道。
  秋怡待丁同坐在身下後,自行把粉腿左右擱在他的肩頭,讓牝戶朝天高舉,神秘的洞穴,便無遮無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。
  丁同也不忙著動手,扶著腿根,定睛細看,只見平坦的小腹,光滑柔膩,嬌嫩如絲,腹下便是肉飽子似的桃丘,紅潤漲滿,長滿烏黑色的茸毛,張開的肉洞裏,卻是穢漬狼藉,滿布戰後遺痕。
  “快點動手呀,抹乾凈再看不行嗎?”秋怡嬌嗔道。
  丁同吃吃怪笑,揩抹著迷人的肉洞,看見肥美的肉唇中間還是填滿了白漿,於是用手掌在小腹搓揉幾下,把藏在裏邊的也擠出來。
  “裏邊還有呀……”秋怡嘆氣道。
  “那怎麽辦?”丁同吸了壹口氣問道。
  “掏出來不成嗎?”秋怡呢喃道。
  “成呀……!”丁同喘著氣用素帕包著指頭,小心奕奕地從裂開的桃唇探了進去說。
  “進去壹點……呀……裏邊還有……!”秋怡扭動纖腰,迎向丁同的指頭,媚蕩地叫。
  秋怡的風流洞沒有玉翠般狹窄,丁同的指頭進退自如,輕易探驪得珠,闖進洞穴深處,裏邊濕漉漉的,果然還有不少。
  丁同的指頭,放肆地遊遍洞穴的每壹個角落,雖然沒有弄痛秋怡,卻把她弄得氣息啾啾,嬌喘細細。
  “行了……別再癢人了!”秋怡按著丁同的怪手,呻吟著說。
  “我再歇多壹會,便可給妳煞癢了。”丁同輕輕的在濕濡的嫩肉裏搔了幾下才拔出指頭說。
  “讓我瞧瞧。”秋怡爬起來,逗弄著丁同的雞巴說:“現在兇不起來嗎?”
  丁同暗叫慚愧,他才發泄不久,真是有心無力,不禁著急地撫玩著秋怡的粉背,催發自己的情欲,豈料秋怡浪笑壹聲,竟然把粉臉湊了上去,丁香舌吐,給他作口舌之勞。
  秋怡不顧腌瓚,舌頭舐乾凈雞巴的穢漬,然後檀口輕舒,把蠢蠢欲動的肉棒含入口裏。
  丁同也不閑著,動手把白雪雪的粉臀搬到眼前,讓秋怡頭下腳上俯伏身前,雙手放肆地狎玩著那渾圓柔嫩嫉的臀球,還把兩片半圓形的股肉張開,讓紅撲撲的菊花洞暴露在空氣裏,那洞穴仿如銅板大小,圓波波的看來曾經讓人踐踏,瞧的丁同血脈賁張,指頭忍不住在洞穴撩撥了幾下。
  “呀……!”秋怡悶叫壹聲,吸吮得更是努力了。
  丁同興奮地大肆手足之欲,想的卻是可惜玉翠不如這個尤物般善解人意,要不然,壹定有趣得多了。
  “妳……妳又發惡了!”秋怡松開了嘴巴,顫聲叫道,在丁同狎玩下,她也是情興大發。
  “小乖乖,讓我侍候妳吧!”丁同感覺雄風勝昔,信心大增,縱身躍起,抄著秋怡的粉腿,雄糾糾的肉棒便直刺牝戶。
  秋怡仰臥床上,嬌軀誘人地蠕動,婉轉承歡,口裏依哦低叫,哼唧著動人的無字之曲,使丁同更是賣力。
  丁同蓄意逞強,努力按捺著熊熊欲火,使出九淺壹深之法,希望好好享受這個知情識趣的尤物。
  秋怡卻是有心獻媚,曲意逢迎,好像春情勃發的母狗,饑渴似的苦苦求歡,無需丁同費心,自行擺出各種架式,讓丁同從不同的角度,縱橫馳騁,盡情發泄他的獸欲。
  不知為甚麽,丁同好像有用不完的氣力,耀武揚威,愈戰愈勇,秋怡卻再衰三竭,全無還擊之力,還樂極忘形似的哼唧大作,浪叫淫呼,叫喚的聲音,仿如火上加油,使丁同更是興奮。
  這壹場舍死忘生的劇戰,終於隨著丁同的爆發而結束了,兩人都好像從水裏撈出來似的,汗下如雨,擁在壹起急喘。
  休息了良久,秋怡才嗔叫壹聲,肉緊地在丁同的胸前咬了壹口,喘息著說:“妳真是累死人了!”
  “美嗎?”丁同輕撫著秋怡的秀發問道。
  “我不告訴妳!”秋怡白了丁同壹眼,伏他的胸脯閉目養神。
  秋怡縱然不說,丁同也是知道的,想起她高潮叠起,欲仙欲死的樣子,便胸中發熱,忍不住說:“我還可以再見妳嗎?”
  “倘若妳效忠城主,別說是我,妳要甚麽也行的。”秋怡摟著丁同說。
  “我壹定會效忠城主的。”丁同信誓旦旦道。
  兩人溫存了壹會,丁同才穿回衣服,依依不舍地離開了。
  秋怡可真有點累,嘆了口氣,撿起丟在壹旁的肚兜,胡亂抹去身上穢漬,用錦被包裹身體,從另外壹道門走了出去,那裏是相鄰的房間,王圖已經在候著,原來由始至終,他藏身這兒,透過暗孔,窺伺著隔璧的舫靜。
  “表演很精采呀!倘若當日妳是這樣知情識趣,我不知會多麽疼妳呢!”王圖訕笑似的說。
  “是婢子不好,那時還不知道上座是本門中人,才會冒犯吧!”秋怡盈盈下拜道:“上座大人有大量,饒了婢子吧。”
  “本門男尊女卑,記著這道理便不會錯了。”王圖滿意地說。
  “婢子知道。”秋怡低頭道。
  “妳為甚麽沒有給他擦上回天膏?”王圖問道。
  “已經擦了。”秋怡急叫道:“妳說不能讓他知道,所以婢子乘他不備,把藥含在口裏,然後……”
  “是不是吃雞巴時塗上去的?”王圖吃吃笑道。
  “是的。”秋怡粉臉壹紅道。
  “要是把藥塗在騷穴裏,那雞巴捅進去時,便像擦藥壹樣,這可以嗎?”王圖詭笑道。
  “婢子還沒有試過,不知道行不行?”秋怡怯生生地說。
  “妳去洗個澡,把藥擦在騷穴裏,我試壹下便知道了。”王圖桀桀怪笑道:“前後兩個孔洞也要擦上呀!”
  “是。”秋怡強忍辛酸道,知道又要受罪了。
  丁同回到家門時,玉翠早已焦急地倚閭盼望,看見他回家,立即喜孜孜地迎了上來,施禮道:“賤妾恭喜相公奏凱回來!”
  “妳知道了嗎?”丁同訝然道。
  “城裏鬧哄哄的,怎會不知道?賤妾已經等了大半天了。”玉翠親密地抱著丁同的臂彎,跨門而進,發覺他的身上帶著奇怪的香氣,狐疑頓生。
  “這是城主賞我的,妳拿去買點漂亮的衣服吧。”丁同掏出王圖賞的金幣說道。
  “這麽多!”玉翠驚叫道,她從來沒見過金幣,而且還有四、五個,不禁歡喜若狂,接著記起丁同身上的香氣竟然和那天汗巾的氣味壹樣,卻又妒火中燒,但是想起艷娘的教訓,只能暗暗嘆氣。
  “打點水給我洗澡,我可累死了。”丁同打了壹個呵欠道,腦海中又出現秋怡的倩影,想起自己在短短的時間裏竟然雄風再起,征服了這個迷人的尤物,忍不住臉露笑容,哪裏知道是回天膏的奇效,使他不知不覺中,墮入色欲的陷阱,甘心替王圖賣命。
  女人的直覺,告訴玉翠,丁同是想起那個無恥淫蕩的城主夫人了,盡管心裏恨得要命,也不敢做聲,唯有收起金幣,咬牙強忍。
  且說百家村壹行老幼,浩浩蕩蕩幾千人,倉惶逃命,差不多去到朝天洞了,有些死裏逃生的男丁,也從後趕上,使他們知道死了許多人,呼爹喚夫的聲音,不絕如縷,壹片愁雲慘霧。
  突然陣陣腥風撲鼻,眾人都是有經驗的獵手,暗叫不妙,齊齊搶起兵器,把老弱圍在中間,除了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外,無論男女老幼,全是屏息靜氣,如臨大敵。
  接著連小孩子也不敢做聲,好像全給嚇呆了似的,原來前後左右出現了幾十頭猛獸,其中有雄獅猛虎,也有巨熊惡豹,虎視耽耽。
  眾人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本來南陽山是野獸出沒的地方,出現野獸是天經地義的事,不足為怪,但是他們如此多人,縱是巨獸也會繞道而行,而且這些惡獸同時出現,實在聞所未聞,卻只是圍著他們,沒有發動攻擊,更使人奇怪。
  他們雖然人多,但大多是老弱婦孺,縱然齊心合力,或許能盡殲群獸,然而傷亡必定不少,所以不敢輕舉妄動。
  最後有壹個老人靈機壹觸,排眾而出,竟然對著群獸縷述眾人的困境,還懇求群獸讓路,放他們離開。
  隔了壹會,壹個騎在虎背,銀發披臉的黑衣人,不知從哪裏冒出來,原來是隱居朝天洞的異人,他怒責眾人進山,破壞群獸的寧靜,壹頭幼獅還因此墮崖而死,要眾人償命。
  眾人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,還是不獲體諒,銀娃悲憤莫名,挺身而出,大罵異人不通世務,草菅人命,怎料惱了異人,竟然要留下銀娃抵命,才肯放眾人離開。
  這時前無去路,後有追兵,銀娃知道再僵持下去,可不是辦法,壹個不好,恐怕不知多少人死於非命,毅然答應用自己性命,換取眾人的活路。
  眾人深感銀娃高義,卻是無計可施,倘若硬闖,死的人更多,只好含淚看著幾頭獅虎,簇擁著異人和銀娃離開,才繼續前往盤龍谷。
  銀娃已經置生死於道外,置身群獸之間,仍是泰然自若,死到臨頭,又想起了晁雲飛,雖然只有壹面之緣,但是這個少年英雄,已經使她魂牽夢縈,渴望能和他再見。
  異人領著銀娃來到朝天洞前,那些獅虎熊豹,靜悄悄地隱沒有群山之中,盡管銀娃身畔只剩下幾頭巨人似的猩猿,但是它們力大如牛,銀娃也無法逃走。
  “妳叫甚麽名字?”異人轉身問道。
  “我叫銀娃。”銀娃回答道,雖然異人在她身前說話,可是長發掩臉,除了斑斑銀發說明他年紀老大外,也看不清他的臉貌。
  “有了人家沒有?還是閨女嗎?”異人繼續問道。
  “我……我沒有……”銀娃囁嚅地說。
  “把衣服脫下來,讓我瞧瞧!”異人冷冷地說。
  “甚麽……!”銀娃粉臉變色,制出匕首,抵在胸前,叫道:“死則死矣,我不會讓妳侮辱的!”
  “好壹個烈性的女娃!”異人嘆了壹口氣,慢慢走了開去。
  銀娃看見異人離開,松了壹口氣,戒心驟減,正要看看有沒有逃路,眼前忽然出現壹張恐怖猙獰的臉孔,還張開了血盤大口,原來壹頭巨猿不知甚麽時候站在身畔,心裏壹驚,手中匕首便給巨猿攫去,身體還淩空而起,幾頭猩猿捉緊她的四肢,騰雲駕霧似的給按在壹方巨石上面。
  “放開我……幹甚麽……放我……!”銀娃恐怖地尖叫著。
  “妳不動手,只好讓我幫妳了。”異人冷笑道。
  “走開……別過來……不要……!”銀娃厲叫道,可是手腳給猩猿捉緊,動彈不得,只能眼巴巴看著那異人走到身前。
  那異人二話不說,雙掌探出,竟然往銀娃高聳的胸脯抓下去!
  “不……放手……妳這個禽獸……為甚麽這樣……!”銀娃羞憤交雜,破口大罵道。
  “奶子很結實,該是處女吧?”異人自言自語,揉捏著說。
  “……殺了我吧……不要碰我!”銀娃尖叫著說。
  異人松開銀娃的乳房,雙手卻沒有停下來,繼續在香肩胳膊撫摸扭捏,氣得銀娃叫罵不絕,沒命掙紮,可是怎能掙脫幾頭猩猿的魔掌,待那異人把手移到腰下,在粉腿揉捏時,終於崩潰似的哭起來了。
  “不……嗚嗚……不要……!”銀娃哭叫著說。
  “告訴我,妳是處女嗎?”異人動手解開銀娃的褲子道。
  “是的……嗚嗚……別碰我!”銀娃放聲大哭叫道。
  “不用害怕,我只是瞧瞧吧!”異人柔聲道,手上卻把褲帶松開。
  “嗚嗚……不要看……嗚嗚……求求妳不要……讓我死吧……嗚嗚……我不要做人了!”銀娃痛不欲生地叫,但是怎樣哭叫哀求,也是徒然,褲子還是給褪下至膝下,現出了遮掩著私處的麻布內褲。
  異人沒有就此罷手,竟然把內褲也剝下來,銀娃的下身,也赤裸裸地暴露在陽光之下,只見她的毛發疏落有致,雖然是整齊烏黑,卻掩蓋不了白裏透紅,微微賁起的桃丘,兩片肥美的肉唇緊閉在壹起,裂縫僅像壹根粉紅色絲線。
  銀娃已經放棄了掙紮,只是淒涼地泣叫著,她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露體,別說在光天白日下,任人檢視這神秘的私處。
  “很好……”異人雙眼放光,目灼灼地看著迷人的三角洲說:“忍著壹點,讓我瞧清楚!”
  銀娃還沒有會過意來,異人的怪手已經直薄禁地,扶著腿根,小心奕奕地把桃唇張開。
  “不!”銀娃絕望地厲叫壹聲,珠淚如斷線珍珠,汨汨而下。
  “果然還是處女!”異人定睛在洞穴裏窺探了壹會,才滿意地點頭道:“妳可以穿回褲子了。”
  幾頭猩猿好像通曉人言,異人語聲甫住,也同時松開了掌爪,銀娃急忙跳起來,穿回掉在膝下的褲子。
  “孩子,得罪了。”異人嘆了壹口氣,撥開臉上銀發,現出廬山真臉目,卻是壹個雞皮鶴發的老婦人。
  “妳……妳……!?”銀娃飲泣著叫,盡管異人也是女身,但是如此羞辱,也使她羞憤欲絕。
  “對不起,我只是想看看妳能否傳我衣吧。”老婦歉然道。
  “甚麽?”銀娃愕然道。
  “我叫宓姑,精通役獸之術,想收妳作傳人!”宓姑語出驚人道。
  “妳不是要殺我嗎?”銀娃難以置信地說。
  “不是的,本來我只是打算唬嚇壹下,讓妳們知道不該濫殺野獸,豈料妳強行出頭,卻讓我看中了。”宓姑笑道。
  “我們行獵為生,怎能不殺?”銀娃抗聲道。
  “不是不殺,而是不能濫殺,留意生態均衡,要是亂殺壹氣,不是要它們絕種嗎?”宓姑氣憤道。
  “但是……但是為甚麽要……要看人家那裏?”銀娃哽咽道。
  “本門秘傳的役獸之術,要飼以癸水淫汁,不看清楚妳的牝戶,如何知道妳的稟賦?”宓姑解釋道:“我年紀老邁,癸水桔竭,淫汁漸少,急於尋覓傳人,看妳的骨格膽氣,頗像本門中人,壹時情急,只好讓妳受驚了。”
  “不!我不習這些淫邪功夫!”銀娃憤然道。
  “這門功夫,邪則邪矣,淫卻未必,要不是妳守身如玉,我未必會讓妳傳我衣的。”宓姑正色道:“而且甚麽功夫也好,用之於正則正,用之於邪則邪,全看妳自己吧。”
  銀娃聽她說得有理,再念:要是習得役獸之術,或許能助族人抵抗黃石城城主,於是毅然答應,拜宓姑為師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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